一邊活動著手腕一邊大步朝袁窮走近。
奶奶的。
他還沒完了!
“主人,求求你,我兒子是無辜的,他......”
家然姐還在我身後哭訴,袁窮見我走近就是一愣,:“小陰人!你要是敢傷我那鄭家然的......噗!!!”
我左手隔空掐著他脖子一拉近,右手揮拳便起,嗵~!的一拳正中他的口唇!
嘴唇子爛乾淨了正好。
全是牙。
方便!
袁窮猝不及防的迎了這記重拳,躬身就是一吐——
白雪覆蓋的土地上登時就炸開了一朵紅花。
連帶著,還有幾顆白板。
我捕捉著孩子們的哭聲,眉頭微挑,哎呀,我不確定罩門在哪顆牙裡......
沒事兒!
全給他拔了!
提著袁窮的後脖頸站起,我對著他的麵門口唇哐哐哐!連續開鑿!
八十八十!
我左一錘,右一錘,一錘接著一敲錘!!
過年啦!
該聽響啦。
清寒中有兩股黑沼沼的氣息不斷的衝撞博弈。
顏色看似相同,但袁窮的黑氣是霧狀,我的黑氣則是花朵凝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