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動手咱就儘量彆吵吵!
磕就完了唄。
我彎身就要撿起那顆風乾的小心|臟,袁窮見狀還爬著伸出手和我搶,“那是我的......”
四目相對,我動作一頓,沾滿血的皮手套就停在袁窮的指尖前麵,他那張臉本來就不趁啥了,如今連牙都沒了更是一言難儘,大眼珠子血紅的瞪著我,“小陰人,這是我的東西,你不能......”
“你的?你配嗎?”
我笑了聲,不理會袁窮的絕望,利索的撿起風乾的小心|臟。
即使我已經強迫自己去適應袁窮這張爛臉,看到這種風乾的東西心頭還是很膈應。
想必袁窮是剖開了家然姐屍身的肚子,將嬰孩兒的心|臟取出,風乾後將其元神封印其中。
就這麼個乾癟癟的小東西,竟足足威脅了家然姐二十多年。
做人做鬼,家然姐都是泡在了苦水中。
我拿著東西走到家然姐身前,“這個還你,家然姐,你以後不用再擔心了。”
可以安心上路了。
嗚哇~~~
家然姐隆起的高肚裡發出嬰兒的哭聲,細品品,這哭聲裡充滿了委屈和擔驚受怕!
是呀。
元神被旁人捏在手裡,稍有不從就會魂飛湮滅,擱誰誰都得怕!
“栩栩......”
家然姐在我麵前恢複了原貌,很柔和的孕婦樣子,接過風乾後的小心|臟就不停地流著淚,雙腿一屈膝還要給我跪下,“謝謝你栩栩,謝謝,我能帶著兒子一起走了。”
“您彆客氣,家然姐,這是我應該做的,許姨也會放心了。”
這一路,我求的就是個彌補圓滿。
扶著她,我下頜朝著林間送了送,“家然姐,您修為在這,清楚去哪裡拜廟上路,我就不找人送你了,去吧。”
家然姐擦了擦血淚,身體剛要後移,卻驚恐萬分看向我,“栩栩,小心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