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決定,將五年前的八極拳,再次為他演練一遍。
八級加披掛,神仙也害怕。
腳下一震,我一個手肘就迎了上去!
袁窮的下頜當時就高抬衝天,噗~!的吐出了一個天降紅雨。
我完全拿他當做沙袋,頂心肘,鐵山靠!
哢吧~!巨響——
袁窮背身撞到木屋的外牆,木頭的牆壁當即碎裂,木屑橫飛。
“噗!咳咳咳!!”
袁窮的身體一震,佝僂著滑座在地,血順著下巴滴滴答答的流淌,“等......呃!!”
等你個腿兒!!
我扯著他的肩膀重新站起。
連續出殺招,動如繃弓,發如炸雷,擊如閃電!
空氣中是嗵嗵嗵!悶響,袁窮連續痛呼出聲。
紅色的血摻雜著黃呼呼的膿|液在我麵前不斷的噴濺。
我微眯著眼,屏著呼吸,書中有雲,拳出意在中上盤,腳踏中門意要遠。
指出猶如鷹爪力,回手猶如倒鉤杆!
二十三年來,我打過無數得架,這回是真真切切最過癮的一次!
袁窮一開始還能吐出點字節求饒,後來哼都哼不出來了,整個人喝醉般不斷的搖晃,下巴不是衝天,就是衝左、衝右,上身後仰我就一肘杵到他的前腔,身體深躬回來我再來一腳給他踹直流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