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琛擁的我很緊,鬆開唇,鼻尖還抵著我的鼻尖,悄悄音,“栩栩,剛剛你拿手機,是不是要給我撥電話,坐在地上耍賴,也是因為擔心我忘記你了,對不對?是不是很想我,栩栩。”
氣息溫熱,似若有若無的撩撥,我微喘著氣,低著眼不太敢看他,“我就是很怕不愛我了,你要是不愛我了,我就會很難過......”
說著,我鼓足勇氣看向他,“你要一直愛我,哪怕你喝完那杯東西了,你也繼續愛我,好不......”
成琛的唇色還潤著,沒等我吐出最後那個“好”字,低頭又吻上了我的唇。
我腦袋有點發暈,呼吸都被|吞了過去。
唇痛的感覺越發明顯,躲閃不開就用眼神抗議,“成琛,嘴巴好疼。”
隔著大衣,我清楚的感覺到了來電話。
成琛有點失控,在唇間悄悄音,“栩栩,再親親。”
我真覺得這嘴要沒法見人了,手推著他,吐出的字節有點吭吭唧唧。
直到他嘗到我唇瓣的血絲,才輕輕地鬆開,眸底的紅光很豔,在我的唇間輕道,“栩栩,你給我下的蠱是解不開的,我連把命給你都覺得不夠,什麼蠱威力會這麼大,壞東西,你不清楚你多能折磨人嗎?”
我雲裡霧裡的看他,“什麼意思?”
成琛還想吻下來,見我的唇腫的有點慘,就貼著我唇角輕輕道,“你那個所謂花蠱,它鎖定的對象,不是我。”
啊?!
我更懵了,“怎麼可能不是你,你喝完沒用嗎?”
難不成我製作方法有問題?
埋在花盆裡不成......
一定要埋在地底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