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完全睡毛了,稀裡糊塗的看他,“我不是去青雲山了麼,事情沒辦完,我不能回家呀。”
“過去了。”
成琛輕歎一聲,撫了撫我的頭發,“栩栩,你很棒,已經有命格了,問題全部都解決了。”
解決了?
“對,我有命格了,胡姑姑來了......”
我神經兮兮的念叨著,忽的笑了聲,似夢似醒的又躺回去,“我沒死,成琛......”
成琛幫我拉了拉被子,“栩栩,你這段時間太累了,精神太緊繃,放輕鬆,醒來就好了。”
我迷糊糊的嗯了聲,光線很暗,他的五官無比的柔和,我朝著他懷裡拱了拱,“成琛,你不要抽煙,對身體不好,你也不要哭,我看到會很心疼......你安心,我行的,我一直很行的,我還要給你生三個寶寶......”
“栩栩?”
“嗯?”
成琛小聲問,“蛇是怎麼吐信子的?”
“這樣啊......”
我迷瞪瞪的給他一學,成琛傾身就壓了下來,信子被噙住了。
不多時,臥室裡便響起細碎的音節。
我做了場夢,跑了場馬拉鬆,累歸累,衝過終點線的感覺極其美妙。
清醒過來我伏在他心口,長發散在背部,懶懶的,不想動。
陽光暖暖的灑在臥室裡,空氣中飄蕩著細細小小的絨毛。
成琛輕撫著我鬢角的頭發,“栩栩,在想什麼。”
“想你是不是無時無刻在想我呀。”
我抿著唇角,捂著‘栩’字,悄咪咪的挪開掌心看了看,紋刺紅豔如血,“成琛,你好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