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師父救了我,間接地,拯救了我們一家人。
即使師父他老人家現時已經成仙了,爸爸還是想回鎮遠山祭拜,還要看看王姨。
冬有大雪是豐年。
鎮遠山年前剛下了場雪。
遍地霜銀,潔白無瑕。
院子裡熱鬨起來,純良滾了大大的雪人,院門口掛起亮堂堂的紅燈籠。
許姨的大嗓門又回來了!
她終於又給我做上了大寶|劍,力道不減當年。
我不知是不是被許姨給搓透了,變得有些嗜睡,還會賴床。
成琛和我一個房間,每早都得膩咕好一陣子才能起來。
他覺得是我再跟他撒嬌,還挺享受,其實我是真困,睡不醒一樣。
倒是大姐發覺到我的異常,去鎮裡藥房買了驗|孕棒,塞到我手裡就道,:“栩栩,你去驗驗。”
我接過有點臉紅,“大姐,我們倆才一個多月,不能這麼快吧。”
“驗一驗。”大姐小聲道,“我最早就是困,栩栩,你年輕,我在醫院檢查的時候,那很多年輕人做了措|施都有意外情況,你驗一下保準,彆稀裡糊塗的,回頭有了差池怎麼辦?”
我一聽也對,頻率上......
拿著驗孕棒去到院裡新建的洗手間,許是模樣太過鬼祟,引起了成琛的注意。
我一出來,看到他在門外還嚇一跳,手一哆嗦,驗孕棒就掉地上了。
成琛彎身撿起看了看,垂著眸眼沒動,也沒說話。
我笑了笑,“我月經不準嘛,這幾天很困,大姐說有可能是早早孕,但我看了不是,就一條杠,成琛,你還要等等才能做爸爸了。”
“一條杠?”
成琛眸底按捺著情緒看我,“成太太,這不是兩條杠嗎?”
啊?
“不可能呀。”
我湊近看了看,“我剛才看......哎呀,怎麼還會變......啊!成琛!!”
這個瘋子啊。
一下子將我攔腰抱起來了!
爸爸和陳文大哥以及純良正在院裡掛彩燈,媽媽和三姑許姨在聊天,除了純良一副狗糧吃撐懶得理我們的樣子,長輩們看著我們都是在發笑。
大姐從成琛在長輩麵前鮮少不穩重的舉止中發現端倪,走到媽媽她們身前小聲嘀咕了幾句。
歘一下~!
我就沐浴在了眾人驚喜的目光中——
“小成啊!!”
許姨猛地一嗓子,“你快給栩栩放下!彆抱著她轉!一會兒給栩栩晃暈再抻到咯!快放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