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記得。”
夏天點頭,他當然記得這個。
自從上次夏天兩招敗了劍癡傳到魏莊耳朵裡麵之後,魏莊就想找夏天拜師,但是被夏天拒絕了。
這,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。
袁仲沉默兩秒,道:“的確,你不可能答應收魏莊做徒弟,但是我那老兄弟如今好像是陷入了一種執念之中。”
“執念?”
“嗯,對刀的執念。”袁仲道:“自從他身上的傷好了之後,這幾天他每天都把自己關在那個院子裡麵,不斷地練習刀法。”
“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受了什麼刺激,可能是因為,劍癡死後,他突然有一種失去對手的感覺吧,所以他如今把自己當成了對手。”
說來也是,南刀狂、北劍癡,這兩個人雖然是對手,但也算得上是心心相惜。
之前他們都是以打敗對方為目的,勤學苦練,腦子裡麵怕是經常都會想到對方,而如今劍癡死了,並不是死在他魏莊的手頭,所以他心頭的那一樁心願,一輩子都不可能再完成,隻能帶入墳墓之中。
或許,魏莊也在為劍癡的死而感到悲痛,他這樣做,其實是為了發泄。
這種微妙的感覺無法用言語來解釋,也隻有真正的高手,才會心領神會。
“三江省還是太小了啊。”夏天長籲一聲:“刀狂、劍癡,三江頂級高手,放到外界,又是一個什麼程度呢?”
“袁叔,魏莊現在在什麼地方,帶我去瞧瞧。”
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