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曾經把自己當成一條狗,從來都沒有正眼看過自己一眼的男人,現在居然口口聲聲的說他喬雲法是他的兒子,這是不是,有些該搞笑了一點?
喬雲法踏步走向了喬宗堂那邊。
他一邊向前走,一邊取下了自己鼻梁上戴著的眼鏡,同時他用手抹起了他額前的劉海,用一個橡皮筋將它們全部紮到了腦後。
這一瞬間的喬雲法,身上的那股戾氣開始一點一點的增加,當他來到喬宗堂麵前的時候,他已經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。
他並沒有直接回答喬宗堂的問題,而是將話題給轉移了。
“喬宗堂,你現在一定很著急對不對,而且你的心頭,一定非常的矛盾和糾結是吧?”
“你不要著急,你先好好的看看這周圍,看看這周圍的環境,你還熟悉嗎?”
喬宗堂緊皺著眉頭,他感覺自己的頭痛好像越來越厲害了,是被喬雲法現在這種對自己的態度給氣的。
“當年,你把我和我母親從這裡接回喬家,並不是因為出於對我們的虧錢,你隻不過是想用我來刺激喬雲飛對不對?”
“我們被你接走之後,我父親餘誌最終還是被你派人給殺了對吧?”
說著,喬雲法轉身指向了那平房的後麵:“你不用狡辯,也沒必要狡辯,餘誌的墳塚就在那平房的後麵,是我親手將他埋掉的。”
“還有我的母親,在進入你喬家之後第二年就死了,她並不是得病,而是被你毒死的對吧?”
當這一番話從喬雲法的口中說出來之後,喬宗堂整個內心的情緒都好似進入了一種十分特殊的狀態之中一般。
他勃然大怒,指著喬雲法喝斥道:“畜生,你胡說八道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