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斷地掙紮著,但是他越掙紮,身後花蛇的鐵鏈就越箍越緊,很快,他感覺自己都快要喘不過氣來了。
喬雲法一臉微笑的朝著喬宗堂那邊走了過去,看著那雙眼充血的喬宗堂。
而此時喬雲法的眼中,也是一片血紅。
“喬雲法,看在我是你父親的份上,告訴我,你背後的那個北方大族,是哪一個?”
“哈哈哈。”
喬雲法哈哈大笑,今天他好似將之前所有的憤懣與壓抑全部都發泄了出來。
“喬宗堂,我剛才不是已經告訴過你了,我不是你的兒子。”
說著,喬雲法指向平房後麵的墳塚位置,笑著說道:“那裡麵埋著的,才是我喬雲法真正的父親。”
“你的身上,始終流著我的血!”
哐!
喬雲法一個耳光甩在了喬宗堂的臉上,這一刻的他猙獰的如同一頭沒有任何理智和感情的野獸。
“我的體內,流著的是餘誌的血,我不姓喬,我姓餘。”
“我也不叫喬雲法,我叫,餘法!”
話到此處,喬雲法將嘴湊到了喬宗堂的耳邊,癲狂的就好像是一個神經病一行。
“喬宗堂,你猜一猜,剛才我說的這一番話到底是真還是假。”
“另外再猜一猜,我到底是不是你的兒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