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年女人氣的一臉肥肉都在不停的顫抖:“我兒子腦門都被這死丫頭給開瓢了,蜈蚣那麼大一條口子,你讓我怎麼消氣?”
“還有我說你們幼兒園這些老師到底是乾什麼吃的,這件事情我給你說沒完,你們幼兒園這次也得給老娘遭殃。”
“你個死丫頭,敢對我兒子動手,趕快把你父母給我叫來,我倒要看看,到底是什麼樣的野蠻人,才會教出你這般沒教養的野丫頭,讓你父母回去賣房子吧,我家小寶金貴得很,這次非得讓你家賠個十萬八萬的。”
周小草隻不過是一個六歲的孩子,哪裡聽得懂中年女人說這些話到底是什麼意思。
隻是這女人現在看起來太凶胎惡了,的確是把周小草嚇得不輕,她小心翼翼的退到了牆角那邊,開始抽泣起來。
說起來這件事情的確是這中年女人占理,但是她這處事的方式,的確還有有點過激了。
“小寶媽媽,這件事情一會等家長來了心平氣和的解決,你不要這麼激動。”
“你給我滾開。”
中年女人重重的推了陳老師一把,險些將她給推倒:“你知道我是誰不,你知道我老公是誰不?我給你說,這次事兒大了。”
“我說,這死丫頭的父母怎麼還沒來,是不是還要老娘派人去請他們,再不過來,一會就彆怪老娘對他們不客氣。”
這中年女人越說越氣,她甚至已經開始拿出手機叫人,那種範,真的和道上的大姐大搖旗叫人差不多。
而就在這個時候,病房的大門被人給推開了。
夏天和周婉秋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