翁柔說著,又一次將頭埋到了嚴栩懷中。
兩人在這裡待了一陣之後,翁柔提議撐船到荷花池的中央去玩。嚴栩沒有拒絕,便第一時間去那邊將那一條小木船撐了過來。
而這個時候,翁柔的電話卻是響了起來。
電話那頭,傳來了翁雄的聲音:“怎麼樣?”
“問過了,沒有。”
電話那頭的翁雄聲音突然變得有些陰沉起來,道:“這絕對不可能,三年前任千絕那一幫子人之所以要滅門嚴家,不隻是想要嚴家的產業,除此之外,任千絕最想要的,其實是嚴家的龍闕。”
“但是經過打聽,那龍闕到最後並沒有落入任千絕的手中,說明那東西早就被嚴雲給轉移了。”
“而嚴栩是嚴雲的唯一血脈,那龍闕,絕對在嚴栩的手中。”
“你再好好問問,我這邊,布置一下。”
“是,父親。”
掛掉電話,翁柔立馬朝著那邊的那一艘小船跑去。
兩人撐船來到湖心中央,翁柔再次開口,道:“嚴栩,你真沒騙我,當時嚴叔叔,真沒有留什麼東西給你?”
嚴栩依舊是搖頭,道:“沒有,柔柔你怎麼了,為何一直問這個問題?”
“沒有。”翁柔搖頭,若有所思道:“隻是感覺挺遺憾的,你說以後我們要是有了孩子,他說他想他爺爺奶奶的時候,我們該怎麼辦呢?”
嚴栩一臉的苦澀,也不知道為何,這一對原本互相愛慕的情侶,在這一瞬間,卻是突然變得有些尷尬起來。
那邊的太陽已經落下山坡,隻留下丁點餘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