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短幾天的時間,白賢齊看起來頹廢了很多,也蒼老了許多。
這幾天他都沒有吃飯,此時他就坐在大牢裡麵的那一張床上,沉默不語。
當看到夏天和白羽霜過來的時候,他終究還是抬起了眼皮,看了外麵二人一眼。
“家主,這裡臟!可彆臟了你金貴之軀!”白賢齊聲音沙啞,言語之中充斥著一種戲謔的味道。
白羽霜心頭一直都不待見白賢齊,甚至對他積怨已久,所以這個時候的她也沒有必要將對方當成自己的大伯。
“我今天過來,就是想搞清楚一件事情。”白羽霜說道。
“嗯!”
白賢齊哈哈大笑起來:“小丫頭,你是想知道,當年到底是誰在背後害你父親對吧?你一直都以為這件事情是我做的?”
“你以為我這樣做,是為了爭白家家主,畢竟當年整個白家都知道,老爺子是想將家主之位給你父親。”
“難道不是嗎?”白羽霜反問。
白賢齊哈哈大笑起來,整個牢房裡麵都回蕩著他的笑聲。
“丫頭,這次我白賢齊算是栽了,必死無疑了,所謂人之將死其言也善,那麼我現在就很認真的告訴你,我白賢齊這個人雖然做事火爆了一些,脾氣也暴躁了一些,但是我做任何事情,對得起天地良心。”
“那種手足相殘傷陰德的事情,我白賢齊絕對不會做,你父親當年的那件事情,也絕對不是我白賢齊所為。”
白羽霜眉頭一皺,寒聲道:“白賢齊,你也說了,你人都快死了,居然還胡說八道?男子漢大丈夫,你就告訴我一句實話。”
“這就是實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