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記得這是第幾次,從這樣的夢裡驚醒。
她習慣了,沒有去拿手機看時間,也沒有擦去額頭的汗。
再次閉上眼睛,這些記憶深處的畫麵在腦海裡一遍遍回放。
次日清晨。
京知夏起床後心情依然糟糕,臉色難看。
小霞在一旁伺候她,也勸說道,“夫人,她畢竟是京先生在乎的人,不管您怎麼生氣,今天都不要再動手打她了。”
“她活該!”京知夏坐在梳妝台前,她戴上麵具。
小梳已經替她梳好了頭發,“......”
房門打開時,臉頰微腫,用妝容掩飾憔悴的黎米出現在兩人視線。
都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站在門口的。
小霞不敢當著夫人的麵稱她太太,甚至不敢跟她問候,隻是往旁邊站了站。
京知夏見到黎米時,眸色瞬間冷了幾分。
她從黎米身邊經過,直接無視她,朝樓梯走去!
“夫人。”黎米轉身跟上。
小霞也跟了上去,大家一起下了樓。
“夫人,請您給我三分鐘時間聽我解釋。”黎米跟到了沙發前。
京知夏在沙發裡坐下來,看似閒情逸致地整理著白手套,“不必了。”聲音要多冷就有多冷,“你今天的解釋,隻不過是思考了一整晚的掩飾!”
“您為什麼不肯相信別人?”她輕聲問,沒有一絲抱怨,充滿了耐心,“傷在您自己身上,為什麼不肯拯救一下您自己呢?我或許可以把您治好。”
“滾。”京知夏抬眸,眸中充滿惡心,“沒見過像你這麼死皮賴臉的人,趕都趕不走!”
黎米紅腫著臉,不卑不亢地解釋,“我就是顏可,是沈逸的師父,這是我的郵箱。”說著,她把手機拿出來遞到她麵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