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於建城堡的事,國王也就不再多說些什麼。
泰勒又問,“父親,宴會您參加嗎?”
國王並不猶豫地對他說,“今晚的宴會我會參加,你也先回自己宮殿吧,別在我這裡守著了,我沒事。”
“我回去也沒事,倒不如多陪陪您。”泰勒突然懂事了不少,他是真的心酸,“對了,父親,我剛聽阿瑟說要給您找個阿拉伯的醫生,他會比國醫還厲害嗎?”
“這誰知道呢?但有病在身總得治。”國王朝他擺擺手,“走走走走,宴會你也得出席,你哥也得出席,對了,你還不認識他?”
於是,國王下令,讓人把沈逸喊了過來。
聽聞腳步聲,坐在床前椅子裡的泰勒聞聲轉眸,看到沈逸一步一步朝這邊走來,那英挺的臉上布著一絲清冷,目光深邃得深不可測。
看上去淡泊名利,卻又總給人一種不簡單的感覺。
“父親。”沈逸來到床前,朝國王彎腰行禮,“您找我什麼事?”
坐在椅子裡的泰勒一直抬眸瞅著他,而沈逸連眼角的餘光都不看向他,那種清冷疏離,看得泰勒很不舒服。
都是父親的兒子,他憑什麼?
泰勒站起身,接過了父親的話茬,“不用父親介紹了,你好,我叫泰勒,凱瑟琳王妃所生,你同父異母的弟弟。”
話音落下,泰勒朝沈逸伸出了手。
沈逸淡淡地迎著他視線,並沒有說什麼,隻是也伸出了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