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門打開的一瞬間,他跟瑾夏視線彙聚在一起,張林墨很意外,但隨即他很高興,“瑾夏。”臉上露出了笑容。
徐瑾夏麵無表情,她收回目光抬步往裡邁。
張林墨趕緊讓了讓道,瑾夏來到了他的房間裡,女孩一眼看到了桌上的玫瑰花。
紮這玫瑰花的包裝繩好眼熟,她走近一看,上麵還印著媽媽家花店的。
她不禁有點意外。
張林墨趕緊撒謊,“這是向恒放這兒的花。”
“......”徐瑾夏回神,並沒有多想,今天也不是為花而來。
她轉眸看向他,兩人視線再次彙聚在一起,瑾夏問得很直接,“安琪兒被打,跟你有關嗎?”
這表情......這語氣......有點興師問罪呢。
張林墨在組織言語,他不敢輕易回答她,隻是誠懇地迎著她視線,這時,他手機響起了。
是向恒打來的,張林墨看了眼來顯,拒接後便關了機。
然後他抬眸,發現瑾夏仍一瞬不瞬地看著自己,仿佛在等一個答案。
他想了想,啟唇,“瑾夏,我......”
“這個問題隻有兩個答案。”見他想解釋,徐瑾夏則輕聲打斷,並提醒道,“有關,或者無關,這很容易回答,也不需要思考太久。”
兩人視線仍彙聚在一起,張林墨隱約感覺她生氣了,儘管她表現得很平靜。
她的這種平靜,讓他感到害怕。
五秒後,他誠實地回答,“有關。”他表情有點像做錯事的孩子,看向她的目光也有點心虛。
因為他的瑾夏不高興了,所以張林墨並沒有覺得弄傷安琪兒一件很刺激的事。
張林墨所做的一切,都是為了瑾夏,他希望她健康,平安。
她不高興了,他也不高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