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道塵則道：“很難回答嗎，那我換個問法。你…是不是來自妖魔域？”
白塵煙臉明顯僵了下，隨後深深看了眼李道塵，點頭道：“你可以如此認為。”
“那麼，我最後問一個問題。你，可否聯係到妖魔域？”李道塵的聲音變得有些虛無縹緲。
“有辰天五星，就可以！”白塵煙這次倒是很乾脆。
而李道塵一聽，也極其乾脆的拿出吞海魔殿，其中安修遠負手站著。
“拿去吧，辰天五星是你的了。我相信，接下來你知道該如何做。”李道塵淡淡道。
這下白塵煙反倒愣了。
李道塵沒繼續逼問她的身份，也沒問她為何潛入天道宗，更沒向她提任何要求......
若換了她，至少也要拿捏一下李道塵，更要有一二限製，才會把辰天五星交出來。
可恰恰如此，她才覺得李道塵深不可測。
很顯然，李道塵已經篤定她會站在他這一邊，而且李道塵估計也想妖魔域參與進來......
所以她接下來要做的事，顯然有利於李道塵！
而且，李道塵更篤定這也是她的訴求。
此刻沒提任何要求，反倒讓她以前的一些彆扭都煙消雲散，甚至有了些該死的好感......
這，估計也是李道塵算準了她的心思。
年紀輕輕的怎麼這麼能算計......白塵煙真的有種見了鬼的感覺。
不過，她自然不會拒絕，更是提醒道：“左丘龍蛇急著放我出來，估計是要有什麼動作了。而且，他和永夜龍帝聯手了。我懷疑，他可能知道你在做什麼了。”
“無妨。到了如今地步，很多事情都已明牌。接下來，就且看誰能技高一籌！”李道塵平靜道。
“你…真的能化身孽龍，執掌玄龍州？”白塵煙忍不住問。
“你的問題太多了。去做你該做的事吧！”李道塵並沒回答，孽龍頭開始朝上揚起。
“等等，最後一個問題......”白塵煙喊住他，頓了下才道：“你…可是魔修？”
這個問題，壓在白塵煙心底很久了。
聽到這個問題，李道塵卻是笑了。
“何為魔？又何為正？天地都虛實不定，又何來正魔之分。若世人覺得我李道塵是魔，那我教天下何為魔主沉浮便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