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臉都扭曲了，顯然感受到了大恐怖。
如此持續一炷香。
“臣服，或者死。”李道塵再問。
“瘋…瘋妖永…永不為奴。”瘋妖族長結結巴巴道，其他族人則是話都說不出來了。
李道塵神色沒有絲毫變化：“之後，我會再問一遍。再得不到我想要的答案，你們會生不如死。”
說著。
轟......
李道塵以虛空荒龍爪為主，開始隔空強行挖出他們體內的道環，而後依次打上烙印。
過程中，威壓還在不斷加重。
很多瘋妖修都是嚎啕大哭，顯然崩潰了。
瘋妖族長也是眼神呆滯。
什麼仇什麼怨，要這麼搞他們？
尤其是李道塵就站在他前麵，眼神也跟刀子似的在他升上淩遲。
現在就這麼恐怖和絕望了，那之後的生不如死又該是怎樣的大恐怖？
如此，又過去一炷香。
“臣服，或者死。”李道塵口中再次吐出這五個字。
“服了，服了，給個機會！”瘋妖族長顫聲大叫，在如此高壓下，終究是沒抗住。
瘋子怕什麼？
就怕這種比他們還蠻不講理的！
死都不讓他們死，這讓他們能咋辦？
李道塵麵無表情的頷首，然後看向邊上的太平妖修。
身後鷹妖族長忽然一哆嗦，差點都尿了。
老祖宗在上，他好慶幸自己被李道塵摁在地上時，做出了最明智的選擇。
這骨頭軟的，實在太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