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們一同委身於陰九司，或許有陰九司本身擅長撩妹的原因，但更多的是利益使然。
當初無生聖女也是賭了一把，在隻是陰九司許諾未來時就委身於他，希望拔得頭籌。
但哪知這麼多年過去，陰九司依舊隻是嘴上說說。
而像殷惡女等女就聰明了，雖是陰九司的道侶，但也隻是名義上。
殷惡女的確能回禦鬼妖族，本身也不會有什麼影響，畢竟有個牛掰的老爹。
可她卻生了兒子，無生妖族更有了新一代的聖女。她雖是無生妖母的弟子，但這要回去，也是尷尬得很。
如今無生聖女唯一的希望就是成帝，但憑借她自己卻無法做到了，需要靠陰九司。
“殷姐姐彆說了，妹妹著實太慘，當時也是被鬼迷了心竅，被陰九司哄騙。”無生聖女歎氣。
殷惡女笑容收斂，淡淡道：“陰九司也沒說大話，若他成功，還真有希望重現軒轅大帝榮光。”
“單憑他的天賦怎麼可能！最後還不是要靠我等。可惜，他的歡喜陰陽大道進度緩慢，也不知要等到何時。姐姐，你說他真得到了歡喜魔帝的道統？”無生聖女問。
“想必是得到了，再加上他獨一無二的血脈，倒還真能禦女得道，有望比肩軒轅。到時，我們也能雞犬升天。若不然，荒古素女，洛神青女這兩位何等嬌女豈會屈尊，就算名義上的道侶也不可能的。”殷惡女眯眼。
“那為何遲遲無法開始雙修？”無生聖女狐疑。
“想來是修行出了岔子。就是從當年那蛇妃聖女逃走開始，我懷疑和她有關，陰九司這些年也在苦苦尋找那女人。”殷惡女猜測。
無生聖女自然也知道此事，更詢問過陰九司。但陰九司心機深沉，為妖謹慎，從不與她說這些。
她還有疑惑。
不過，殷惡女則是笑道：“這些不提了。若陰九司再無長進，我們直接離開就是。先說說你這次的事吧，我可以幫你，甚至可以幫你把光晝帝女也喊來。但，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......”
說到最後，殷惡女的眼神明顯詭異了些。
無生聖女一激靈，莫名感受到了深深惡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