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禦妖州獨有的特性，沒人能打破。
遠古時期的禦妖者也想過徐徐圖之，慢慢奴役所有妖族。
奈何禦妖州的山河湖海，花草靈木......天地萬物皆可化妖，過些年月就會蹦出個大妖，簡直防不勝防。
而且很多妖族壽命極長，禦妖者嗝屁了，妖族還活的好好的。而後來者再想駕馭那妖族，可能就無法做到。
甚至後來禦妖者發現，被禦妖者統禦過的妖族變得更強，而且這般妖族的數量也越來越多，多到禦妖者都發慌的程度，這才停止了這一計劃。
到了如今，禦妖者差不多已融入禦妖州，不少禦妖者身上更是或多或少帶了些妖族血脈，禦妖者一脈的實力也空前強盛。
但他們依舊無法解決妖族的問題，甚至漫長歲月裡還衍生出了不少派係，隻能繼續平穩的共存下去。
說起來，禦妖州還是這麼多人族大州中，被濁氣侵蝕最少的。
李道塵一來就感知到，兩氣比例其實相差不大。
他看了眼茫茫群山，又道：“就好比這裡，天知道有多少古木存在。它們有的存在數萬年，乃至數十萬年。或許隻需一個契機就能開智化妖，而且是頂尖大妖。”
“這類大妖天生地養，桀驁無畏，在這邊的禦妖者其實也很頭疼的。”
廣寒宮主又問：“這麼漫長的歲月，禦妖者那邊被馴服的妖族難道發育不起來？”
李道塵失笑：“但凡頂尖大妖，皆獨一無二。這類大妖能被馴服者，少之又少，比不了的。而這類頂尖大妖想來與禦妖州有某種聯係，也是其他妖族無法相比的。”
“帝子的意思是......”廣寒宮主眼眸一顫。
“沒錯，如你所想，禦妖州也在反抗。其實所有大州皆如此，不願被濁氣侵蝕，隻是禦妖州這邊奇特一些，反抗力度更強。”李道塵解釋。
“帝子，你知道的好多。”廣寒宮主眼中滿是推崇。
李道塵一頓，微微搖頭，並沒說什麼，也沒覺得有什麼。經曆多了，知道的自然也多。
就好比禦妖州這邊的事，他就是聽祖木爺爺說的。而祖木大帝，就是禦妖州曾經的無上領袖！
“好了，這些事就先不提，我們繼續找太陰帝墓。我有預感，很快就能找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