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陸飛你胡說,你憑什麼說這尊梅瓶是殘器?”
“今天你要不給我個完美的解釋,我告你誹謗。”
“嗬嗬!”
“事到如今還死鴨子嘴硬是吧。”
“白心潔我問你,白泗是你什麼人?”
“洪天彤又是哪一個,蓮蓬上多出來的一個蓮子是怎麼回事兒?”
“彆告訴我你不知道鹿鐘麟將軍的副官陳春是誰,你要敢說不知道,我不介意把1924年的那段趣聞編成評書給大家助興。”
“你......”
陸飛簡短的幾句話讓白心潔絕望了,悔不該懷著僥幸心理挑戰陸飛。
是到現在已經沒辦法收場了,白心潔如喪考妣的坐了下去。
白心潔這一動作已經證實了做賊心虛,包間內的同學們全都不可思議的盯著一言不發的王文超。
陸飛接著說道。
“本來看在同學一場的份上,小爺處處維護王文超,沒想到你們不但不領情還要指責我陸飛,你們兩個傻子簡直就是自討無趣。”
“問寶齋我出手阻止為什麼你們知道嗎?”
“跟你們交易的老頭是誰你們知道嗎?”
“我告訴你,那個老頭叫高賀年,是汴梁城文保一把大領導。”
“梅瓶賣給文保一把,你們就是耗子給貓當三陪,賺錢不要命啊!”
“事後要是被高賀年發現其中貓膩,你們就是文物詐騙犯,你們以為還會有機會坐在這跟小爺叫板嗎?”
“在問寶齋我幫你們躲過一劫,現在又拿這破玩意兒坑自己的同學,你們還是人嗎?”
“還他媽要臉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