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服了就好。”
“知道自己的不足,回去就要好好複習,爭取不要再犯同樣的錯誤明白了嗎?”
“噗......”
被陸飛當晚輩一樣教訓,張豔河氣的要死,狠狠瞪了陸飛一眼,沒好氣兒的說道。
“陸飛,你小子少得意。”
“披麻皴的毛病找出來了,你還說墨色是新的呢。”
“我看了好多遍,用墨的確是宋朝的鬆煙墨,這個你怎麼說?”
陸飛點點頭說道。
“這幅畫的畫紙和用墨都沒問題,隻不過畫作的時間不到代。”
“也就是說,這幅畫的作者,用南宋的澄心堂紙,南宋的鬆煙墨臨摹的這幅畫。”
“臨摹時間最多不超過二十年,臨摹完成之後,用香灰做的舊而已。”
“不,不會吧!”
陸飛說完,張豔河完全懵逼了。
南宋的畫紙,南宋的鬆煙墨。
這兩樣東西幾乎絕跡,特彆是南宋的鬆煙墨,就連博物館都見不到一錠。
豪不誇張的說,這兩件東西要是保留下來,價值絕對不會低於巨然的真跡。
而這人竟然用這樣的寶物臨摹作畫,這未免也太過天方夜譚了吧!
這麼做,那不是天字第一號的大傻嗎?
這完全不科學啊!
陸飛看出張豔河問道疑惑,在手指上哈了一口氣,然後在畫麵上輕輕的擦了兩下。
抬起手來,手指上淡淡灰黑色印記清晰可見,這下不由張豔河不相信了。
“老張頭,這下你怎麼說?”
“這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