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噯噯,你先彆埋汰我。”
“你說說我師父會怎麼處理?”關海山問道。
掐滅煙蒂,陸飛收起笑臉說道。
“如果孔老遇到這樣的狀況,他老人家絕對不會像你們這樣消沉。”
“以他老人家的做事風格,他想的一定是如何讓對方消沉。”
“明白了嗎?”
關海山搖搖頭說道。
“你說的我懂,我也想這麼做。”
“可我能跟我師父比嗎?”
“我師父德高望重,我人微言輕,力不從心啊!”
“錯!”
“你不是人微言輕,你丫就是慫。”
“你師父幫你們鋪平道路,你自己也在這個圈子了經營多年。”
“現在這個圈子,說起德高望重,你就算再不濟,也比剛來三天的沈佳良強得多吧!”
“治兵之道,一鼓作氣,再而衰三而竭。”
“現在剛剛短兵相接,你丫就舉了白旗,你這不是慫是什麼?”
“他沈佳良就是看到你慫,他才敢變本加厲。”
“你要是強勢一些,他敢嗎?”陸飛說道。
“不一樣!”
“上邊給了他權利,他......”
“你彆說那個,那不是理由。”
“他有他的權利,你有你的權利。”
“你是一把他是副手,不管怎麼說都是你的權力大。”
“他在他的權利範圍之內興風作浪,你咋就不會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呢?”
“就算不能一招製勝,最起碼也要勢均力敵。”
“隻要穩住局麵,你才能有機會與之博弈。”
“現在你這個領頭羊都自亂陣腳,下邊人哪兒還有鬥誌?”
“照這樣下去,用不了多久,你丫就離退休不遠了。”
“真走到那一步,你還不如買塊豆腐去孔老墳前撞死呢!”
聽陸飛說完,關海山沉默了五秒鐘,喝了一口酒,渾濁的雙眸變得淩厲了起來。
“破爛飛,你說的對!”
“我不能對不起我師父。”
“你教教我,我該咋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