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對,就叫池子安!”
“我聽說這人做生意不擇手段,這幾年跟段家競爭的很厲害啊!”
嶽旗峰點點頭說道。
“沒錯!”
“最近五年,有十幾位長期跟段家合作的玉石商人變成了池子安的渠道。”
“照他現在的發展速度,用不了幾年,一定會進軍西北。”
“到那時,他就是段家最大的競爭對手。”
“拍賣會開始的時候我就注意到了他。”
“當時我還納悶兒,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?”
“呃!”
“他是玉石商人,破爛飛這裡有好料子,他來這裡拍玉料不是很正常嗎?”張豔河問道。
“不!”
“你們不了解情況。”
“當年池子安帶著兩塊料子來到港島,舉目無親抬頭無故。”
“想要出手兩塊兒料子,要不就是找不到合適的買主,要不就是被坑。”
“有好幾次差點沒命。”
“後來是佳士得給了他一個機會,超出市場價一成收了他的料子,池子安這才有了啟動資金。”
“池子安感激佳士得,這些年來,凡是有高貨,就隻跟佳士得合作。”
“最近七八年,佳士得上拍的玉器,幾乎都是出自池子安的手。”
“也是因為池子安,佳士得獲得巨大利潤。”
“其他拍賣行看著眼紅,無數次開出更高的條件打算跟他合作,全都被池子安直接拒絕。”
“按照他跟佳士得的交情,絕對不會出現在其他拍賣行的。”嶽旗峰說道。
“害!”
“您老多心了。”
“您沒看那邊,常宇飛不是也在這裡嗎?”
“佳士得亞洲區總裁都來了,他來也不奇怪。”張豔河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