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說起那天的事兒,還真是心有餘悸。”
“上邊派我去襄陽召開一個文保會議,我.......”
“等一下!”
“咋了?”
“你是文保大領導,你去下邊開會還用上邊命令?”陸飛問道。
“以前是不用,但這次特殊,是藍總親自簽署的命令。”
聽賈元這麼說,陸飛就是一皺眉。
“有什麼特殊情況?”
“開春的時候,襄陽古城北城牆倒塌一百六十多米,情況非常嚴重。”
“上邊讓我去了解情況,監督他們拿出保護和重建方案。”
“就這?”
“我去,這已經很嚴重了好不好?”賈元說道。
“我不是那個意思。”
“據我所知,像這種情況,一般不都是你三師兄發文嗎?”
“怎麼會是藍總直接命令?”
“這個我也不清楚,應該是事情嚴重,被上邊知道了吧!”
“噯噯,你彆打岔,這不是重點。”
“我跟你說說車禍,那場車禍實在太邪性了。”
“到現在想起來,我還心有餘悸呢!”
“我們準備去東門,路過十字路口的時候,一輛重載大貨車逆行闖紅燈直接撞了過來。”
“我當時還以為要交代在那兒了呢!”
“貨車刹車失靈了?”陸飛問道。
“交警是這樣下的結論。”
“那不就是意外嗎?”
“有什麼邪性的?”
“邪性的不是這個。”
“那是老城區,除了市政施工車輛,其他貨車全時段禁止通行。”
“而且那還是市中心,還是一輛沒有牌照的重載私人渣土車。”
“按規定,這輛車絕對不應該出現在那裡。”
“還有一點,那輛車當時的時速至少有五十邁。”
“在擁擠的市中心開這麼快,不邪性嗎?”賈元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