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冷的天兒,一眾人在室外研究了大半天,提出了各種可能,又一一被大家推翻,所有人幾乎都要魔杖了,到頭來,棗木沉底的原理,竟然是有機關,被一隻透明粘鉤固定在桶底,這下,大半天的研究瞬間淪為笑話,這些人一時半會兒很難接受這個事實。
“破爛飛兒,你個坑貨,桶底有粘鉤,你咋不早說?”張豔河大聲吼道,口水噴濺的到處都是。
陸飛聳聳肩:“真新鮮,你們誰問我來著?”
“我......”
張豔河詞窮!
“破爛飛我問你,你啥時候把粘鉤弄上去的,我咋沒看到?”付玉良問道。
“我粘個粘鉤為啥要讓你看到,這跟我泡木頭有一毛錢關係嗎?”
“你!!”
付玉良吃癟+1
陸飛點上一支煙,笑道:“你們是不是有病,我跟趙院士說的清楚,最終需要鑒定的是這截木頭,你們不關注木頭,一會兒盯著桶裡的水,一會兒又質疑木頭沉底,這些跟木頭有啥關係,你們這不是吃飽了撐的嗎?”
聽陸飛說完,義憤填膺的眾人想要反駁,嘴巴張了張,卻一句話也沒說出來。
陸飛說的沒毛病,從頭到尾,重點都是那截樹枝,是大家的思維跑偏了,跟人家陸飛沒關係,可為什麼,大家總覺得陸飛這話有點兒紮心呢?
看到大家有口難言的難受樣子,陸飛心裡就特彆舒坦,吹著口哨將桶裡的樹枝摳出來,隨手又丟進旁邊那隻帶水的桶裡麵。
下一秒,憋出內傷的眾人,眼睛突然再次明亮起來。
“誒?”
“沒浮上來,又沉底啦!”
沒錯,剛剛丟進桶裡的樹枝又沉了下去,這特麼又是什麼原因?
這次沒用陸飛動手,張豔河發瘋一般衝了過去,也不管會不會影響陸飛後續工作了,一把拎起水桶,“嘩”的一聲,把水全部倒了出來,不過,他這次表演跟陸飛之前略有不同,陸飛倒水,倒出來的隻是水,而張豔河這一波操作,不光是水,連那截黑漆漆的樹枝一同倒了出來。
隨後,張豔河瞪大眼睛伸出手向水桶底部摸去,卻什麼也沒摸到。
“沒有!”
“沒有粘鉤!”
“破爛飛,這次沒有粘鉤,棗樹枝為什麼又沉底了,今天你必須給我說清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