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辦法,我隻好抱起顧曉彤,把她送回了臥室。
計劃趕不上變化,說好的這次用紙符,結果可倒好,就用了一道,還被那小孩給吃了。我來到顧曉彤的臥室,把她放到床上,郭辰珺給她蓋好被子,我倆退出房間,輕輕把門帶上了。
“剛才到底怎麼回事?”她小聲問我。
“事情有點麻煩”,我說,“紙旗袍和這孩子的元神,糾纏在一起了。”
她一皺眉,“糾纏在一起了?人和鬼?”“不是人和鬼”,我糾正,“是鬼和人。”
她不解,“有什麼不一樣麼?”
“當然不一樣”,我說,“人纏鬼,撥亂反正;鬼纏人,抽繭剝絲。那紙旗袍的怨氣纏住了小孩的元神,這會再用符鎮壓她,小孩也會受不了了。”
“那怎麼辦?”她慌了。
“暫時不用擔心”,我說,“起碼今天晚上,小孩不會有事。現在必須要搞清楚,紙旗袍為什麼要纏這孩子的元神,知道她的目的,才能想解決的辦法。”“那要怎麼查?”她問。
我看看顧曉彤的臥室,“等她醒了,問她。”
“曉彤?”郭辰珺一愣,“她知道?”
我四下看了看,問她,“晚上我住哪?”“哦,您住樓上客房”,她說,“我帶您去看看。”
“好”,我點點頭。
顧曉彤房子分上下兩層,足有兩百多平米,裝修的非常藝術,很漂亮。郭辰珺領著我來到二樓,打開客房的門,“這個房間采光好,麵積也大,您就住這間吧,我住您隔壁。”
“嗯”,我把包放下,脫了鞋,盤坐到床上。
郭辰珺有些納悶,“少爺,您這是......”我閉上眼睛,“我要療傷,你出去吧。”
“哦,好”,她不敢打擾我,小心翼翼的退出房間,把門帶上了。
我深深地吸了口氣,閉上了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