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他自己做的，也是溫玉山讓他做的”，吳悠悠說。
馬珊珊不太明白。
吳悠悠看她一眼，放下筷子，解釋道，“屍蠱靈可以增加妖的力量，影響妖的心智，但妖自己是感覺不到的。因為能被控製的妖，修為一般都不高，所以即使被控製了，他們也是感覺不到的。狐妖在你之前，已經把這三個女孩子都給糟蹋了，他是為了滿足自己的淫欲和修煉的需要，但實際上，他從這些女孩身上吸取的精元，絕大部分都被溫玉山轉移走了。”
“轉移走了？”，馬珊珊皺眉，“怎麼可能？”
“精元其實就是精氣”，吳悠悠看著她，“隻要是屍蠱靈在狐妖的身上，那狐妖吸取的精元，就會被屍蠱靈吸收，等狐妖心滿意足了之後，它就會離開狐妖，回到溫玉山身上，這樣一來，精氣也就到了溫玉山的身上了。”
馬珊珊輕輕出了口氣，“懂了......”
吳悠悠點點頭，“這些年，狐妖禍害了不少女孩子，但修為卻並沒有增加多少，就是因為他吸收的精元，都被轉移了。溫玉山用屍蠱靈控製著他，一方麵汲取女孩精元用來修煉；另一方麵，也是防止他修為增強，擺脫自己。而且在這個過程中，他還可以享受這些女孩子的身體......”
馬珊珊看了他一眼。
吳悠悠明白她的意思，後麵的話不說了。
馬珊珊歎了口氣，苦澀的笑了。
溫玉山可以直接殺了自己，但卻並沒有那麼做。
他讓狐妖侮辱自己，他跟著享受那個過程，那個滋味，這是一種報複，變態的報複。
這太惡心了！
“他為什麼不直接殺了我？為什麼要這麼侮辱我？”，她噙著淚，問吳悠悠。
“他是個老淫賊，是個混蛋”，吳悠悠說，“當年你奶奶把他打成重傷，差點把他廢了，他懷恨在心，所以才這麼報複你。你彆難過，這事已經過去了，今天晚上，咱們跟他算總賬。”
馬珊珊強忍著淚水，點了點頭。
“好了”，吳悠悠安慰她，“彆難過了，吃東西吧，吃完去酒店。事要一步步的來，等救了這兩個女孩之後，我帶你去找溫玉山。”
“嗯。”
她含著淚，拿起了筷子。
吳悠悠看了她一會，拿起筷子，繼續吃東西了。
此時，一個車隊緩緩的開到京海酒店門口，停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