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傅家,傅老夫人上午已出院,正坐在客廳裡自己泡著茶,雕刻得如行雲流水般的檀木茶盤上,坐著一尊彌樂佛像,紫砂的壺,青花的瓷皆是高昂之物。
在她手邊,放著一份今日的報紙。
“媽!”傅家的大老爺傅金源急急忙忙地回來了,“您怎麼這麼快就出院了,不在醫院多觀察幾天?”
“哼。”傅老夫人給他倒了一杯茶,“我若再在醫院呆下去,隻怕整個傅家,我們母子,不,祖孫三個地位都不保了。”
傅金源快五十歲了,這讓他和傅沉淵看著就像兩代人,而不像是兄弟!
他歎了口長氣,端起杯子喝了口茶水才將焦急給咽下去,“我知道媽您擔心,但媽你的身體要緊啊!”
“我自己有數。”傅老夫人看了眼傅金源對突發事件的焦急,斥了兩句,“你看看你自己,一點事慌得像什麼似的,你是傅家的大老爺,凡事都該從容鎮定!”
“媽你說得對,我主要是擔心你的身體。”
“先彆說這個了,銘止那邊怎樣?”傅老夫人想到昨晚傅銘止的反應,始終擔心。
“我勸過他了,說這幾天‘語純’忙就不回來了。”傅金源提到兒子,便皺眉,“我看他是有情緒......”
傅老夫人手中的杯子重重地放了下來,“竟然為了洛薇,跟我這個奶奶生氣!”
茶水溢了出來。
傅金源忙招手讓英嫂過來,幫傅老夫人擦乾溢在手上的茶水。
“銘止還年輕,以後他會明白塾輕塾重的,媽你彆氣壞了身體。”傅金源忙寬慰道,“再說知道他之前看上的女孩子嫁給傅沉淵,他難免會有些情緒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