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沉淵眸瞳映著著書房窗外的夜色。
晚餐桌上洛薇沒主動提及什麼,倒是楊管家看不過去,“二爺,關於白天夫人跟林小姐的事媒體報道得很難聽......”
“我已經讓祈修去壓下那些報道。”主座上的傅沉淵手勢流暢地切著牛排,對洛薇說,“既然林婭莉已經跟你道過歉,你不要再提及她以前的事。”
洛薇握著餐具的手指收緊了,唇角笑笑,“我是你的妻子,你怎麼說,我自然就怎麼做。”
他已經出麵幫她擺平了那些負麵消息,她再不答應不就是不知好歹了?
隻是提不提,跟原不原諒也是兩碼事。
“不過,你也不要以為她受了什麼委屈。”洛薇又道,“這次我落得了個心胸狹礙的名聲,她可是收獲了為自己錯誤買單的好評價,這不就是她想要的。”
“那是你執意要計較。”傅沉淵口吻平靜。
洛薇心臟被無數細細的針尖紮了下,不見血,卻痛。
最後洛薇放下餐具站了起來,“人可以原諒傷害自己一次的人,但無法原諒一個傷害自己數次的人,我吃完了,謝謝你幫我平了那些負麵消息。”
傅沉淵沒說話,直到洛薇上樓了他才拿起酒杯,琥珀色的酒映在他眸底愈發地顯得幽深。
楊管家歎了口氣,“二爺,也許就是見您處處護著林小姐,夫人才不肯原諒她......”
“倒酒。”傅沉淵打斷了楊管家後麵的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