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是住在醫院的這幾天,她總是夢見另一個場景了:
那抹黑色的高大的身影坐在床前看著她,一言不發,沉默地看著她。
這是在她沒恢複記憶的時候,經常做的另一個夢,而她後來已經知道了那個身影是傅沉淵。
隻是這次更加真實,而且虛實難辯,仿佛她都能感覺到他坐在她病床前的氣息......
三天後,她的眼睛重見光明,喬家都在張羅著接她這個外孫女回家。
喬老太親自去給她辦出院手續時,傅銘止坐在床前看著她的眼睛笑說,“我突然感覺從你眼睛裡,看到了上帝之窗。”
“噗!”洛薇沒忍住笑出聲,“你是從什麼時候學得這種油嘴滑舌的?”
“不,我是說實話。”傅銘止聳了聳肩,“因為從你身上,可以看到善有善報,這要換其他人,從那麼高的山崖掉下去,是不可能沒事的,現在三天你的眼睛就已經好了,很難得了。”
“是因為下麵的雪厚,緩和了落地衝擊。”洛薇說道,“那天醫生也說了,我隻是腦內出血壓暫時迫到視覺神經和聽覺神經了,但並不嚴重,所以血化了就沒事了。”
洛薇說著又頓了一頓,要說到沒事,傅沉淵才是什麼事都沒有......
而這幾天這男人似乎真的離開了京都,在醫院也沒聽到他了。
“喂。”傅銘止走到一邊接起電話。
洛薇看過去。
“我儘快過去......”傅銘止在說,“我現在在國內有事,你們先應對。”
洛薇眨了眨眼睛,是意大利那邊有什麼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