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那個男人不可理喻的控製欲,洛薇抬起小臉笑得更加諷刺了,“那就是讓我下半輩子為他守活寡?”
“喬小姐你為什麼就想不通?”楊管家有些急了,“二爺他之前拿掉那個孩子不是他願意的,知道是他的孩子後他比誰都懊悔痛苦,你當年墜樓之後我從沒見過二爺那般頹廢過,半年沒去過公司隻守在醫院和家裡往來,當年的事發生以後痛苦的人不隻是你一人......”
“但受傷的隻有我一個人。”洛薇瑩潤通紅,纖瘦的身子緩緩地站起來,“由於他的專.製他的霸道,他的寧可他負天下人不許天下人負他的自私,讓我遭受到了難以消彌的手術痛苦,以及丟了半條命。”
“而他隻是後悔,就足以彌補我所受到的傷?”洛薇唇畔邊扯出一抹諷刺,“無論是身體上的傷害,還是我心裡的陰影,他這一輩子都彌補不了!!”
“那你想要怎樣?!”男人沉重的聲音傳過來。
洛薇看到出現在衣帽間門口的男人,回過身,繼續收拾衣服。
楊管家欠了欠身,“二爺。”
傅沉淵掃了眼楊管家和兩個女傭,“出去。”
楊管家招了下手和陳青芳芳出去了。
傅沉淵看著洛薇蹲在地上蓋行李箱的嬌小身影,眸光濃暗,緩緩地吐出口煙,“我給把刀你,你捅我一刀?”
洛薇手停頓了一下,抿唇,“我還是那話,你放過我,我就原諒你。”
身後的男人笑了,“你做夢。”
洛薇拉上行李箱的拉鏈,起身看著這個高大若神邸般的男人,“那你現在這樣算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