露易絲知道他要先讓洛薇先養傷,便微笑,“好。”
隻是,他這當著喬洛薇的麵冷言冷語,背後卻懊悔又關心的模樣,讓她著實嫉妒呢!
“沉淵,我尊重你的意思,作為一個睡眠師在你身邊,隻要你不忘記我們的以前就行。”露易絲表麵妥協了。
“嗯。”
傅沉淵簡短地應了聲,臉上看不出什麼情緒。
晚上傅沉淵接到了遠在國外維和的淩嶼森打來的電話。
“......沉淵,是不是你指使的?”
傅沉淵抽了一會煙,“你指什麼?”
電話那頭的淩嶼森便說,“今天下午我家裡的緊急電話打到了我的部隊,說紗依被人打成了重傷,估計現在都還在做手術,那兩個人警方已經抓到了,是你的保鏢。”
傅沉淵往煙灰缸中撣了下煙灰,“我的保鏢不會在外生事。”
“是剛從你那辭職的保鏢。”
“那就不是我的保鏢了。”傅沉淵道。
“沉淵,紗依她從小被我家裡寵著長大,比起喬小姐那種成長坎坷的女子可能沒那麼有共理心。”淩嶼森說道,“但無論如何,我就這麼一個妹妹,她若是犯了什麼事我希望你能看我的麵原諒她。”
“嶼森,很多事情是相互的,比如她會不會看我的麵而放過我的人。”傅沉淵嗓音平和中透著一個掌權者的冷酷,“當然,之前我已經寬恕了她兩次,就是因為你是我朋友。。”
隻是事不過三。
這是潛在意思,而淩嶼森聽得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