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爺,是您晚上沒吃好麼?”電話那邊楊管家不明地問。
“我吃什麼?!給洛薇!免得這個女人以為隻有彆人家才有火鍋跑去彆人家吃!!”傅沉淵憤怒地吼完掛了電話。
洛薇轉頭看著車窗外,又諷刺地笑身後以為是一頓火禍的事的男人,“你總拿我跟銘止見麵說事,但沒有銘止,你以為我跟你之間就沒有問題麼?”
“你還想說什麼?”身後男人又點了根煙,聲音陰沉地像抑製著滔天的憤怒。
“銘止離開的時間裡,我們就是完全平順幸福麼?”洛薇想到一些事又好笑,“你大年三十晚上抱著故意割腕生事的露易絲離開家,露易絲當我不存在一樣進入我們夫妻的臥室、在我們臥室陽台上談論你們的過去,你不問我意見私自同意她治好你病就離婚娶她的約定......這些事,你以為我不難受?!”
“這些問題是沒解決?!”傅沉淵猛地回過黑陰的臉,“還是她在家裡割腕看著她去死?她死了我和傅家怎麼跟霍萊斯特家族交待?!”
看著洛薇不願麵對他的臉,他隱忍著憤怒說道,“你不要任性了,我要顧及的遠遠不隻是個人感受,我身後是整個傅家!”
洛薇心臟再次刺痛起來,咬了咬唇,回頭,“好,是我任性我沒大局,但我這次不想再受這個委屈,因為我已經受夠了你因露易絲給我的委屈。”
“你這次要是無視她謀殺我,放過她,我們就離婚吧!”
洛薇在車上說完這話後,傅沉淵再也沒出聲,隻不停地抽著煙。
車內的安靜和壓抑像風暴前的可怕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