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把人叫進來。”傅沉淵對楊管家說。
楊管家很快將保羅和另兩個保鏢叫了進來,“二爺,尤曼在京都還沒回來,保羅他們三個在。”
“當時是他們幾個守在病房外麵。”傅沉淵對弗蘭說。
弗蘭抓起洛薇畫的那張畫像,來到保羅他們跟前:
“你們確定,當時露易絲帶進去的人是他?!”
保羅點頭,“確定,這張畫像夫人畫得很像,我當時讓那個摘下過口罩,我們幾個都見過他。”
弗蘭看著這裝飾得像生日派對的大廳,又問傅沉淵,“沉淵你夫人在麼?她見過韋柏?我想當麵再問問她。”
傅沉淵吐著煙霧,沒說話,確定他被人催眠後臉色就很難看了!
“我們夫人不在家。”楊管家代為回答,“但......晚些會回來,我們夫人肯定沒見過那個人。”
“沒見過會畫這麼像?”弗蘭詫異地看著手中的畫像,“我是真希望沉淵你夫人畫得有偏差,認錯人了,不然事情難辦了!”
傅沉淵沉默了,他之前還懷疑過洛薇跟沒回國之前的傅銘止暗下聯係過,向傅銘止問過他年輕時候的照片。
所以才會將畫出他年輕時候的模樣!
如今看來一切都是他多疑!
“弗蘭,你確定我有被他催眠?!”傅沉淵將煙頭握緊在掌心,眸色可怕。
弗蘭回頭問保羅,“當時是你帶露易絲和韋柏進沉淵的病房麼?那你有看到韋柏做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