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麼一個人過來?你媽咪讓你出門?”傅沉淵問這個兒子。
喬聖霄心虛地握緊手,“我是瞞著媽咪過來的。”
傅沉淵笑了,起身往旁邊的吧台走去,“下次彆這樣了,不能讓你媽咪擔心,說吧,找我想說什麼?”
吧台上放著幾瓶昂貴的酒,以及一些新鮮水果。
傅沉淵倒了一杯酒,又用吧台上的榨汁機給喬聖霄榨了一杯檸檬水,修長的手指拿著杯子過來放在這個兒子麵前,便靠在他那邊沙發上一邊喝酒一邊等著喬聖霄說話。
“爹地,你的傷......”喬聖霄看著傳沉淵膊。
他下午就在車上看到了傅沉淵胳膊上有血,怕妹妹害怕媽咪出事,所以才沒有在車上問傅沉淵。
“子彈擦破了一點皮膚,不礙事。”傅沉淵說。
子彈?喬聖霄又震驚道,“那,疼麼?”
子彈飛在空中時,與空氣摩擦會產生上百度的高溫,擦過皮膚跟灼傷差不多了!
傅沉淵麵容冷靜地靠著沙發,告訴這個兒子,“霄兒,男人不能連一點疼痛都忍受不了,男人要為家人擋風雨,擋風雨就不可能不受傷知道麼?這是男人生在這個世界上應該流的血。”
喬聖霄寶寶看著傅沉淵毫不在意的臉色,點了點頭,這是他從他父親這受到的第一個教育。
——就是男人要保護家人!
“是下午在那醫院受的傷麼?”喬聖霄又看著傅沉淵問,“我看到了爹地衝進媽咪在的那間病房。”
“嗯。”傅沉淵隻淡淡回應了下,將酒杯送過到唇前。
喬聖霄又馬上問他,“那爹地你不怕危險麼?!”
這世上越有錢的人越惜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