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他剛綁上繩子不久,和他一起來的那個人就被一條青蛇給咬了。
青蛇一般不咬人,而且這種蛇向來是脾氣最好的。
除非是在某種極端的條件下受了驚了。
被咬的那個人以為這蛇是有毒的,揮刀就要把這蛇的腦袋砍下來。
說來也奇怪,也不知道是刀太鈍還是蛇皮太硬,這一刀下來竟然沒有將那蛇砍斷。
但也給它劃出了一個大口子。
蛇血和人血一起,順著那人的手臂,正好滴在了那板藍上麵。
給他綁繩子的那個人,發現那條蛇是無毒的之後,連忙讓他把刀放下,然後想辦法讓那條蛇鬆了口。
那人被咬了一口不依不饒,想直接把那蛇給弄死。
不過,另外一個人看見那蛇奄奄一息的樣子,於心不忍。
找來一個布袋子,給它腦袋纏好了,帶回了家裡。
至於後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,他就不知道了。
反正,有了那蛇血和人血之後,它漸漸的就有了靈智。
白天的時候吸收太陽光,晚上對著月亮呼吸吐納,漸漸的也就成了精,化作了人形。
昨天晚上他剛學會說話,聽見林子周邊有響動,他就跑過來看熱鬨。
因為他是有了人血之後才成了精的,所以想著如果獲得更多的人血的話,肯定會修為大增。
沒想到他這還沒得逞呢,就被我們倆截胡了。
也是害怕我的羅盤,逗了我們幾下就走了。
我和王凱旋,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。
“那,你和那棺材裡的那個,沒關係啊?”
小板藍根瞪著眼睛看著我。
“什麼棺材啊?”
得,這玩意兒也是個倒黴蛋。
我和王凱旋找了個地方。
“他好像和秦磊的事情沒有任何關係啊,這怎麼辦?”
“我哪知道?再說這人都抓了,要是隨隨便便的把他給放了,萬一他惦記咱倆怎麼辦?”
“那咱把他打一頓再放?”
“人家還是個孩子……”
“他是看起來是個孩子,可是人家實際年齡加起來恐怕比咱倆都大,你想著他是個孩子,他怎麼沒想著你還小呢?”
“哎,我覺得吧,這事兒咱還可以再商量商量。”
話說到這裡,阿垚突然又開口了。
“這小板藍根身上有之前威脅秦金一家的那條蛇的氣息。”
我和王凱旋不約而同的回頭去看那小板藍根。
一個想法油然而生。
難道,當時滴在他身上的蛇血就是那條蛇嗎?
那麼,當初那個被蛇咬傷的人,又會是誰呢?
思來想去,我不得不聯想到秦磊。
村裡麵的人說起過,秦磊以前是個獵戶,他年輕的時候最喜歡在這林子裡麵打獵。
所以認識一兩株草藥什麼的也不足為奇。
如果當時他救下的那條蛇已經成精了,那麼,這件事情恐怕就說得通了!
想到這裡,我一拍大腿。
“哎呀!真是因果輪回,好個報應啊!”
我和王凱旋給人家,教育了一頓,放了下來之後回到秦金家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