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竟然無法看穿沐九齡身上的神紋信息。
不對......
準確來說，沐九齡身上壓根就沒有任何神紋留存。
她在趙牧的黃金瞳視野內，就仿佛是透明的存在，一丁點因果痕跡都找不出來，乾淨的如同一張白紙。
為什麼會這樣？
難道黃金瞳對沐九齡失效了？
可是他的黃金瞳就算對唐青使用，也能看出一些因果信息來，怎麼會對沐九齡毫無效果？
對了，係統的好感度界麵上，沐九齡的種族信息也是空白。
這丫頭莫非有什麼神秘的身世來曆？
而且這個身份恐怕非常不簡單，畢竟連係統都看不出來的血統，怎麼想都有些匪夷所思。
“你看著我乾嘛？”
被趙牧盯著打量了半天，沐九齡臉頰微紅，都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了。
如果沒有其他人在場的話，她指不定會主動撲上來要跟趙牧親親抱抱的，但她是典型的窩裡橫，私下的時候不知道有多主動，可一旦人多，立刻就慫了。
趙牧走到沐九齡麵前盤膝而坐，問道：“九齡，你父母何在？”
突然被詢問起家世情況，沐九齡有點理解不能，她困惑的眨了眨眼睛，說道：“我不知道啊，我從小就被師尊收養。”
“聖女沒告訴你你的身世來曆嘛？”趙牧繼續追問。
沐九齡想了想，突然回憶起什麼，說道：“小的時候，師尊好像跟我提起過，她說我是從天上掉下來，正巧砸到她腳邊，覺得我與她有緣，所以就將我收養，收我為徒的。”
天上掉下來的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