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甚至無法理解從趙牧身上散發出的法則之力究竟是何種屬性。
虛元專研法則力量無數年，也未曾見到過如此可怕的法則。
那些所謂的至高法則，在趙牧的麵前，似乎都不值一提。
他究竟是何許人也？
“你似乎有很多困惑，放心，你沒機會知道這一切了。”
趙牧微微一笑，在虛元絕望的眼神中，將無限法則轟入虛元的神體之中。
他選擇以最粗暴的方式，直接將法則灌入虛元的體內，硬生生將他撐爆。
倒不是說趙牧有多殘忍，實在是剛獲得無限法則，駕馭起來還不熟練，還是這種純粹力量上的碾壓更有效率些。
轟！
虛元的神體直接爆裂，化作齏粉消散。
殘存的靈魂則和他的虛無法則凝聚在一起，形成一顆神珠。
趙牧將神珠收下，萬象仙瞳再次開啟，目光在陵墓中一掃。
“這糟老頭子收藏的好東西確實不少，現在歸我了。”
趙牧大手一揮，空間法則如清風拂過。
一陣風後，陵墓內空空如也，連一塊磚都沒有留下。
下一刻，虛無宮徹底崩塌。
趙牧出現在山穀之中。
怒娜和高暢也緊隨其後出現。
“主人！”
怒娜心驚肉跳的撲了上來，死死抓住趙牧的胳膊，確認趙牧沒有受傷才鬆了口氣。
“主人，剛剛發生了什麼，我竟然感應到了神王級彆的法則波動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