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後又換了份文件，請陸凡示下：
“親自鋪貨也有繞不開的關卡，比如貨櫃展示是一筆費用，還有給推銷人員的返點。”
回款比經銷商快，但也只快上三到六個月。
王薇怕陸凡又犯起了牛脾氣，忙解釋道：“這也算是行業的潛規則了。”
若是醬油廠以前風光的時候，鋪貨的條件還能更好點。
畢竟大牌子有大牌子的影響力，各地超市也不會把條件卡的這麼死。
現在醬油廠改旗易幟，只得任由這些下游的剝削了。
王薇的話，令的陸凡哪兒哪兒都不爽。
不過也確如她所言，這就是現在市場的潛規則，越是小廠家，越是要弱勢許多。
“自己鋪貨怎麼也比被經銷商摁着扒皮抽血的爽快點，就選自己鋪吧。”
陸凡最終說道。
“叩叩！”
辦公室房門被敲響，江滿月帶着午飯，走了進來，衝著王薇點頭一笑，打過招呼之後，才對陸凡道：
“我在餐廳沒見到你，秘書說你還在忙，我想着還是把午飯送你辦公室來吧。”
江滿月與王薇之前已經在陸家見過了。
倆人不算太熟，但也是點頭之交。
王薇帶上文件，不好繼續在這裡做電燈泡，笑着對兩人說道：“那老闆和老闆娘吃着，我也該去餐廳了。”
陸凡點點頭，起身接過江滿月做的愛心便當，笑說：“兩個小的還適應新學校嗎，沒有鬧你吧？”
今天也是江滿月送兩個小傢伙轉學的日子。
因為之前黃老的操作，兩個孩子上學，用的還是小名。
無論是應對黃老，還是之後可能發生的意外，夫妻兩個都防備到了極點。
江滿月搖了搖頭：“李天派了他的手下過來，孩子們正是看什麼都稀奇熱鬧的時候，沒有怎麼吵鬧呢。”
新學校離着陸凡的醬油廠也不遠，那裡大多都是職工的孩子，跑跑跳跳的比那些國際學校的小孩兒活泛的多。
陸凡沒什麼好擔心的，江滿月也是。
她看了眼王薇離去的方向，想了想問道：
“我剛剛聽到了一些你們對於產品鋪貨的布局，你的想法，會不會有點冒險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