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凡心中對於黃老又有什麼布局的事兒很是在意,但這份在意根本沒有必要叫南宮壽知道。
於是他面上裝作是不動聲色,甚至噙起一笑,雲淡風輕的沖南宮壽道:
“哦是嗎?這我倒是沒覺得。”
南宮壽瞧陸凡是不見兔子不撒鷹了,咬了咬牙,還是把家裡捂着不叫往外傳的秘密說了出來:
“陸大哥這是考我呢?還能有什麼事啊,這黃老看中的好苗子,出去玩了點兒花的,死在了女人手裡的事,如今家裡上下哪個不知道啊。”
“我就不信我哥沒跟你說過,為這事兒,連我哥都被家裡長輩好一頓申斥。”
南宮壽邊說邊審量着陸凡的神色。
他口中的哥,自然就是南宮群了。
南宮群從前跟陸凡玩的好,甚至有段時間還想脫離了南宮家族,出來跟着陸凡單幹。
可是自打黃老再次找上了南宮家,並且選中了南宮家的另一派再次扶植起來。
黃老要挑個符合他心意的對外話事人,可不就與陸凡有了明面上的衝突。
當初南宮群的處境就很微妙,最終家人的身份令的南宮群不得不撤出了陸凡的旗下,轉而回歸了南宮家。
只不過這退後的一步,也未能改變南宮群所在這一派的處境。
加之黃老的有意為之,這小半年南宮群這一派可謂是被連消帶打。
也不曉得是不是黃老的授意。
正是因為如此,在那個被黃老挑選的繼承者出事之後。
南宮群就被認定為“害群之馬”,肯定是他幫着陸凡做計,來了個先斬後奏。
然後這場戲,無論是陸凡還是南宮群,都未曾預料到。
或者說,陸凡已經猜出了這是唱的哪一齣戲,只有南宮群因為“騎牆派”,被弄的裡外不是人。
陸凡聽了南宮壽幾語,便料到了全部的事,對方便也再沒什麼用處。
沒幾句話,他便把南宮壽給打發走了。
江滿月這個時候也轉悠了回來,擒着酒杯低聲問道:
“怎麼,聊得不愉快?”
陸凡卻是輕笑着搖了搖頭:
“沒有,談的挺愉快的!不過是南宮壽帶來了些好消息罷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