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刻,雲水逸和雲天山直接跪倒在了地上,仿佛是他們身體自己動作的,而不是出於本心。
“這。。這是怎麼回事?”
青年扶手,沉聲開口。
“你們白家血脈被我打入了印記,相當於我的奴隸,那種源於血脈上的壓製,奴隸見到了主子,焉有不跪的道理?”
什麼!
刹那間,雲天山錯愕到了極致,不可思議的驚呼出聲道。
“你是寄放龍米的那個人?你怎麼可能還活著!”
多少年了,那個朝代活到現在,還是人嗎?
“看來你們祖訓的確按照我當初的意願遺傳了下來,世世代代保護我寄存的十斤龍米,去吧,讓它物歸原主。”
完了!當初老祖宗代代口口相傳,那人終究會出現的,隻是沒有人知道具體時間罷了,他也警告過楚天江,萬萬沒想到,這人真的就來了。
看到雲天山的表情,青年皺起了眉頭。
“龍米,出事情了?”
這一刻的雲天山,是真的想要撒謊,但那種源於血脈的最直接的恐懼,讓他出口的時候,就徹底變成了實話。
“龍米被人拿走了,他叫楚天江,現在搬到了省城,具體在哪住,我也不知道。”
話出口,雲天山就後悔到了極致,不管怎樣,楚天江對他們都有恩,這等於忘恩負義了,但偏偏不是他本心所想的。
“楚天江?拿走了我的龍米?”
青年自語了一句,緩緩向外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