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我們哥倆好好喝一喝,我老婆有我老婆感謝的,我有我要感謝的。”
楚天江當然知道,金濤所謂的感謝,應該是王國兒子的王明明的事情。
“行。”
過了一會,虞婉秋似乎忙完了,也跑了過來,似乎那天在燒烤店短暫的時光,和金濤就已經算認識了,否則今天虞婉秋也不會幫助打這個啞謎了。
約莫過了一個小時,金濤老婆就帶著孩子先回了,回的時候,楚天江還笑道。
“嫂子,以後有空了,帶孩子去我家玩,我女兒也能多一個小閨蜜不是?”
“好好,肯定的。”
兩人走後,金濤突然連喝三杯,然後感概道。
“天江,說實話,我今天活了這麼多年,從來沒有遇到像你這樣的人。明明那麼有本事,低調不說,為人處事也是讓我佩服的五體投地,真的,我從來沒有對任何人說過這種奉承的話,你可以當作我拍你的馬屁呢。”
金濤真沒說假話,主要原因是什麼,是那一聲嫂子叫的。
以楚天江今時今日的地位來說,雖然他知道的不多,但哪怕二爺爺的金家,省城的豪門,對楚天江都是畢恭畢敬的,這一點就足有證明太多了,更何況其本身那逆天的武力值了。
“彆這麼說,不過說實話,你這馬屁,聽著挺好的。”
楚天江也難得開了一句玩笑,一旁的虞婉秋立刻不樂意了,拍著他的肩膀有種撒嬌的意味。
“喂!不夠意思了啊,這種馬屁,我拍了沒十個八個,也不少了吧,怎麼沒聽你這麼誇我?”
瞬間,楚天江和金濤都哈哈大笑了起來,或許這種,才是最為純粹的友誼。
恰恰這也是楚天江最喜歡的,彆的不說,多少人,本來可以跟他平起平坐的相處,但隨著時間的度過,往往都是各種自慚形穢,最後漸行漸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