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拉丁神燈摘下自己的墨鏡和頭上的紗巾,長出了一口氣:“我的媽呀,憋死我了。”
時繁星看了看外麵的天氣,今天豔陽高照的,氣溫也有二十度左右。
“如意,你這是......躲債?”
沈如意一臉憤恨:“還不是陸爵!我跟你說,他就是個變態!”
“他怎麼了?”
沈如意也不避諱,直接扯開了自己的領扣給她看:“你看看!我的脖子都快成了塗鴉板了!”
時繁星下意識的把自己的領口網上拉了拉。
相比來說,先生還算克製一些。
沈如意這脖子上的印子還更多,而且一路往下蔓延,都看不到儘頭。
“......繁星,為了幫你打聽先生的消息,我犧牲太大了我!”、
時繁星趕緊哄她:“是是是,那我請你吃飯行嗎?或者你想要什麼補償?”
沈如意鼓了鼓腮幫子,道:“不能再吃了,我這兩天都快被陸爵當豬喂了!你幫我叫杯咖啡就行。”
時繁星招手叫來了服務生,要了一杯沈如意最喜歡的太妃榛仁拿鐵,又要了幾個小甜點。
沈如意也熱的不行,等冰拿鐵一送來,咕咚咕咚就灌進了肚子裡,冰涼的咖啡一下肚,她由衷的大喊了一聲:“爽!”
“你慢點......”
“繁星你都不知道,陸爵現在真的活成了我爸的形狀!這再一次說明當初我倆分了是正確的,我好不容易才逃脫了我爸的管束,堅決不能再給自己找個爸了!這不讓吃那不讓喝的,你知道嗎,陸爵現在連我喝水都要管!彆說冰咖啡了,連常溫的水都不讓我喝,大熱天的非讓我喝熱水,一個大男人每天絮絮叨叨的煩死我了!”
時繁星聽的忍俊不禁:“你姨媽是什麼時候?”
“啊,好像就是這幾天吧,記不清了。”
“陸爵應該記得,所以才不讓你喝涼的,怕你肚子疼。”
沈如意不以為然:“算了不說他了,我跟你說啊,昨晚我又自我犧牲了一下,然後成功又從陸爵嘴裡套出來一點有用的消息。陸爵說,先生已經喜歡你超級超級久了,而且我聽他話裡話外的意思,似乎先生不能出現跟你相認,是因為有一個很棘手的問題需要解決。我在想啊,按照我們以前的推論,這個棘手的問題會不會就是......六年前那場車禍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