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繁星道:“顧心蕊有做飯給你吃過嗎?”
封雲霆搖頭:“沒有,她不會。”
“我記得在庭審的時候她懷孕了,現在孩子應該已經過了哺乳期吧?”
封雲霆以為她要問孩子的事,急忙解釋:“那個孩子不是我的,她當初想懷上孩子就能嫁給我,就找了醫生做了試管,但孩子跟我沒有一絲一毫的關係。”
“我知道,”時繁星道:“如意不會騙我,顧心蕊那個身體,要靠自然懷孕,肯定是不行的。如果要懷上你的孩子,就算是試管,也得你配合才行。”
封雲霆鬆了一口氣:“你不生我氣就好。”
“我早就不生氣了。我隻是想問一下,既然她已經出了哺乳期,那就可以去坐牢,為她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了。”
時繁星說的平鋪直敘,四兩撥千斤,可越是這樣,越說明這件事已經在她心裡盤旋了許久。
“我不知道你對她是什麼樣的感情,是感念她跟過你幾年還是怎麼樣,但在我這裡,她害死了我的爸爸,又害死了福媽,還害過小陽和圓月,我此生都不會跟她和解,我沒有那麼聖母心,殺人償命才是道理,我就是要看她付出應有的代價!”
封雲霆搖頭:“我沒有感念她什麼,她從一開始接近我就是不懷好意的,況且——她也是我的殺父仇人。”
時繁星抬眼看他:“那你準備怎麼做?”
“該怎麼做就怎麼做,我會聯係律師處理這件事,你放心。”
“......嗯。”
“還有,”封雲霆柔聲道:“我想了想,你說的對,壟斷確實可以帶來高昂的利潤,但是隻有百家齊放才能促進國內的珠寶行業發展。我在這一行既然有些地位,就應該承擔起這樣的責任,而不是一切以利益為先,什麼都不管不顧。”
菠蘿咕咾肉已經做好,時繁星夾出來了一塊,放在一個乾淨的盤子裡遞給他:“幫我嘗嘗味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