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時繁星則是敏銳的捕捉到了文森的意思,果斷說道:“沒關係,這個活兒不複雜,就拿著棉簽抹上藥膏,一天抹兩次,抹到快好了就行,我相信你肯定沒問題。”
說完,她故作輕鬆的對封雲霆又道:“我還有工作,就先走了,你記得換藥,還有就是燙傷的話要忌口,林伯應該會提醒你。”
“小星星......”封雲霆下意識的喊了時繁星的小名,想要讓她再留一會兒,但才出口一個字,就忽然反應過來兩人如今的關係,硬生生的將剩下的話都給咽了下去。
時繁星的步伐因著這個字頓了一下,在意識到封雲霆收聲後也裝作沒有聽到,繼續往樓下走。
文森看了他們倆的彆扭模樣,有些喜色道:“老板,我還是覺得太太心裡是有您的。如果她心裡沒你,就不會為了你的傷這麼用心......”
“彆說了。”封雲霆低垂眼睫,將複雜幽深的目光儘數斂在眸中。
心裡有沒有他,都不是他能左右的。
沒有,那是應該。
如果還有......
他還敢奢望嗎?
時繁星回到樓下時,三個孩子已經喝完了熱巧克力,裝著滿兜的小餅乾跑到後院裡玩去了,說是要去看看池子裡的小金魚長大沒有,林伯獨自坐在沙發上等她,見她在樓梯上現身,笑吟吟的問:“小星星,少爺怎麼樣了?”
“他被熱咖啡燙傷了大腿,不過不嚴重。”時繁星在林伯麵前,鬆懈了不少,囑咐道,“這段時間就辛苦您多照看他一番了,他那個性子要是倔強起來,是不會記得上藥的。”
林伯是看著封雲霆長大的,對他那個倔強性子再了解不過,答道:“你就放心吧,我不光讓他上藥,還會盯著他注意飲食,我這個老頭子要是煩起人來,就由不得少爺他不照做了。”
時繁星輕輕點頭,不由得又想起了小時候他踢球小腿骨折的那段日子。
有些事是不能多想的,因為越想越難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