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事如果鬨開了,她這個罪魁禍首肯定是難辭其疚,判刑的話,後果更是比跟詐騙案有關嚴重得多,但一碼歸一碼,她這點擔當還是有的,不然的話跟馮雲陽有什麼區彆?
她真的害怕了,想出去叫人,可是沒想到江幟舟突然醒了過來,一把把她拉上了床。
......
翌日一早,酒店房間裡一片狼藉,不僅落了滿地的衣服,就連大床上的被子都糾纏在一起,陳盼勉為其難的從裡麵鑽出來,一邊摸索自己的衣服,一邊往地上站,結果腳上一軟,險些栽倒在地毯上。
“這叫什麼事啊。”她扶額吐槽道,心中一陣說不出的鬱悶,明明是幫江幟舟牽紅線,怎麼折騰到最後,反倒是把自己搭上了呢?
昨晚被拽上大床後的場景跟放電影一樣在陳盼腦海內仿佛浮現,讓她掐死江幟舟的心都有了,然而此地隻有他們兩個人,一旦江幟舟出事,警方連調查都不用就能確定是她乾的,跟自投羅網沒差。
調酒師沒撒謊,那藥的藥效不僅是強,而是強得過分,隻可惜發作時間晚了點,等到起效的時候,原本想跟江幟舟春風一度的美女早走了。
陳盼生無可戀的回憶了一番被他拽上床後的場景,自我安慰般想到,好歹他也算個帥哥。
不就是一夜情麼?大家都是現代人了,誰也沒必要背著貞潔牌坊過活兒,唯一需要擔心的問題就是她的女兒身隻怕要就此暴露,從此以後,再也彆想用馮雲陽的身份了。
陳盼想到這裡,匆匆撿起襯衫套上,回到床邊又觀察了一番江幟舟,隻見他一副熟睡中的模樣,看起來短時間內並沒有要醒過來的意思,隻要她走得及時,昨晚的事自然就能瞞天過海。
“謝天謝地,上蒼保佑。”她感謝了一番老天爺,便準備換衣服離開,然而不知是戰況太激烈的緣故,還是衣服的質量不行,手工定製的西裝已經徹底沒法穿了。
陳盼嘴角微抽的看了又看,最終決定故技重施,像上次一樣悄悄摸出江幟舟的手機,點了份外賣,然後她趕在外賣小哥敲門之前,一把拉開門遞過鈔票,低聲道:“借一下你的製服和小電驢,過會兒日盛集團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