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和女人的區彆那麼大,當時怎麼就能信了呢?花出去的錢是小事,鬨出來這麼個大笑話才是真的黑曆史!
秘書一想起那件事來,就忍不住想笑一下自家上司也有馬失前蹄的時候,但他轉而看到江幟舟的表情,立刻就嚴肅起來了,清了清嗓子把話題給掰回來:“已經忘了,總經理,我隻是覺得我們應該再查查馮雲陽。”
“你查了他那麼久,有什麼結果麼?”江幟舟對“馮雲陽”偏見極深,已經到了凡是壞事就往對方身上聯想的地方,壓根就不覺得還有第二種可能。
秘書垂頭喪氣道:“這個確實沒有,可是張明月兒子都那麼大了,馮雲陽又不缺母愛。”
“哼,這可真不一定,說不定他享受的就是這種背德的感覺呢。”江幟舟黑著臉,陰陽怪氣道,“你可彆忘了,他之前可是神經兮兮的,連我這種男人都不放過,我看他就是受了打擊,癖好都變獵奇了。”
聞言,秘書知道再勸也是無用,隻得順著他的話往下說:“那這樣的話,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?要不要直接搜集證據,摔到他麵前?”
“不用,待會兒我親自去會會他。”江幟舟嘴角一撇,神情中滿是厭惡。
與此同時,陳盼終於等到了文森,她一見到他就跟見到救星似的,興衝衝的跑過去,目光晶亮的詢問到:“人呢?馮雲陽人呢?我今天非得痛罵他一頓不行!”
“姑奶奶,你可小聲點吧。”文森做了個噤聲的手勢,張望一番後謹慎道,“我把他反鎖在車裡了,免得他逃跑,不過現在還不能把他帶過來,要是被人看到現場有兩個你,這事就麻煩了。”
他平日裡沒少跟陳盼鬥嘴,但到了關鍵時刻,還是很為她著想的,反過來掩上門後,又小聲道:“封總已經親自打電話敲打過他了,現在你哥乖得跟鵪鶉似的。”
“哼,惹下這麼大一個爛攤子,還好意思當鵪鶉?現在連他媽媽都是我在管!”陳盼在江幟舟那裡受了委屈和擠兌,恨不能讓這個罪魁禍首也來嘗嘗天天被人當詐騙犯的滋味。
文森見她吹胡子瞪眼的,哭笑不得到:“你到底是找他來撒氣的還是來乾正事的啊?對了,封總說你找他來是要頂替你去參加遊泳比賽,所以我已經提前把泳帽之類的裝備都準備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