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外逃了一個多月,因為怕被債主找到是既不敢拋頭露麵,也不敢動賬戶裡的錢,日子過得苦極了,現在好不容易有人願意庇護他了,卻又要被江幟舟找麻煩,真是不如找塊豆腐撞死痛快。
馮雲陽越想越傷心,登時顧不上男兒有淚不輕彈的老話,一張嘴就當真哭了出來,讓還準備好好教訓他的江幟舟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是好了。
“嘖,我就沒見過你這麼沒骨氣的男人。”江幟舟跟丟開垃圾似的鬆開他,甩了甩手,沒好氣道,“馬上給我滾,待會兒泳池裡見真章,你要是個男人就彆跑!”
馮雲陽被他一拳就打得毫無還手之力,現在見他肯放過自己,一改先前要尋仇的氣焰,灰溜溜的跑了出去,那速度快的兔子見了都要叫他祖師爺。
不多時,江幟舟的秘書進來了,他本意是要接著說張明月的事來著,因為半路遇到了落荒而逃的馮雲陽,進門後疑惑道:“總經理,他怎麼跑得那麼快?之前遇到他沒見到他這樣啊,不會是那件事被坐視了吧?”
“我不知道受害人是不是張明月,但馮雲陽做了虧心事是真的。”江幟舟若有所思的坐下,分析道,“我本來是想嚇唬他一下來著,沒想到才出了一拳就把他製服了。”
秘書稱讚道:“總經理,您的格鬥技巧這是又進步了啊。”
“根本就不是格鬥技巧的事。”江幟舟厭惡的搖頭道,“他除了嗷嗷叫著求饒外就知道認錯,是個名副其實的孬種。”
“那就更好了,總經理,這樣懦弱的貨色不足為懼,依我看您以後就不要再想彆的辦法了,假以時日,他自己就能蠢死自己。”秘書眼前一亮,感覺日盛集團就是自家老板的囊中之物了。
江幟舟卻是搖頭道:“我覺得沒這麼簡單,你沒發現馮雲陽這人有兩副麵孔麼?我懷疑他背後有高人指導,之前不是有個封氏的特彆助理來找他麼?你說他們之間有沒有聯係?”
前段時間,馮雲陽曾經突然精明過一陣,從他今天的慫樣來看,這大概是彆人的手筆。
秘書正打算回答,更衣室的門卻是被人敲響了,是萌萌到處找不到他們,隻得直接跑過來叫人:“總經理,比賽就要開始了,您要不要現在就過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