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。”江幟舟的目光中寫滿了比以往更深的厭惡,看那表情是恨不得直接把她當成垃圾掃地出門,“你想多了,我隻是不希望你留下來繼續禍害公司裡的女員工們罷了。”
“誤會,那真是誤會,我都已經被戳穿了,以後肯定是再也不敢了。”陳盼連連擺手。
這個理由確實是合情合理,但她憑借本能就篤定江幟舟沒說實話,眼珠一轉,繼續試探著問到:“您打算讓我做點什麼呢?我雖然沒什麼大的本事,但是跟著過去吃閒飯,還是挺不好意思的。”
實際上,江幟舟根本沒打算讓她吃閒飯,隻不過同樣也沒打算給她好果子吃就是了,他半是警告半是吩咐的說:“其實也不是什麼難事,你做個人就行了。”
這言外之意不就是說我以前不做人麼?陳盼在心裡翻了個白眼,心說你才不做人呢。
不過,她現在有一件事是可以確定的了,江幟舟壓根就沒有要放過“馮雲陽”的意思,那麼他就更沒可能放棄追債了,更不會主動找去徐馨示好和解,這裡頭擺明了是有更深層的目的。
陳盼悄悄打量了一眼江幟舟,感覺這人反複無常到這個地步,真是讓人搞不懂,她用儘可能不顯異樣的語氣說:“總經理,您放心吧,到時候在您眼皮子底下,我什麼都乾不了。”
她刻意裝出一副慫樣,成功的讓江幟舟在厭煩之外,又多了一層鄙夷,不耐煩道:“準備你的行李去吧,過會兒出發的時候最好不要搞幺蛾子。”
陳盼點頭如搗蒜,忙不迭的就回了辦公室,她趁著大家都在忙,無人注意這邊,又給徐馨打了個電話:“媽,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,您還記得我那個朋友文森麼?”
“當然記得,那是個很靠譜的小夥子,當時幫我找房子的時候特彆儘心儘力。”徐馨正為她突然掛電話的事發愁,聞言眉目才漸漸舒展開來。
陳盼為了給徐馨一顆定心丸,免得她在自己出差時胡思亂想,決定先編個合情合理的借口把人給安撫住:“我已經把事情問清楚了,債主那邊是他聯絡的,現在真相大白,他們知道我們跟馮雲陽沒關係,自然就不會再來煩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