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森見她形單影隻,背影伶仃,主動表示:“等一下,還是我送你回去吧,反正我今天跟江幟舟打過交道,他也知道我是為了陳小姐才會幫馮雲陽了,就算是被他們碰見也挑不出什麼毛病來。”
聞言,陳琳想起了昨晚江幟舟特意跑到標間裡做的那番警告,神情糾結道:“其實他那會兒不讓你帶我走,可能是因為另一件事,他好像誤會我們的關係了。”
一瞬間,病房裡仿佛有了秋風卷落葉的聲音,文森懷疑是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,他指指陳琳,又指指自己:“我們兩個大男人,他有什麼好懷疑的,該不會......”
說到這兒,他忽然頓住了,是覺得江幟舟的腦回路異於常人,竟然能想到那方麵去。
陳琳滿是同情的望著文森,點頭道:“就是你理解的這個意思,昨晚江幟舟的秘書外出買東西時,恰好看到我們兩個告彆了,再加上我之前裝同性戀惡心他的緣故,他就理所當然的想歪了。”
“算了,這也不是什麼大事。”文森嘴角抽搐道,“反正我現在單身,隻要這事彆傳出去就行,先上車,我把你送回去再說。”
兩人就此聊了一路,直到文森將車停在酒店門前才作罷,文森寬宏大量的表示他壓根不在意這種離譜的傳聞,叮囑道:“你記得把衛生巾藏好。”
“你放心吧。”陳琳欲言又止的在心中補充到,他早看見了,而且還因此認定我是變態。
與此同時,江幟舟正站在總統套房的窗邊往下看,他雙手環抱於胸前,眉宇間隱約可見陰雲,看的旁邊的李秘書忍不住詢問道:“總經理,您這是在愁什麼呢?按理說今天發生的都是好事啊。”
他們跟歐洲區負責人的見麵非常順利,合作案更是已經成了板上釘釘的事實,左看右看也不覺得江幟舟有值得不高興的地方。
然而,江幟舟保持著往樓下看的姿勢,半晌才擠出一句:“我在未雨綢繆,你不用擔心。”
李秘書連忙順著他的目光也看了下去,隻見文森和“馮雲陽”正在馬路邊依依惜彆,瞧這姿勢都快趕上執手相看淚眼了。
一個奇怪的念頭出現在他腦海中,他難以自控的想到,江總經理該不會是被掰彎了吧?